貧寒道人冇好氣的說:“我說你怎的俄然把活讓給我,本來是托我下水,我們瞭解多年,我倒是冇想到,你竟然也是皇世星天的人。”
貧寒道人眼一厲道:“當年之事,確切是淩霄劍宗有負於你,但天下人未曾負你,你若心有痛恨,無妨直衝我來,這般暗行奸宄,連累無辜少女,又是何故。”
“本來師尊是要師弟登上顛峰啊,徒兒錯解了師尊企圖,幾乎壞了師尊大事,還請師尊懲罰”慕紫軒口上謙虛,卻仍在驕易的喝著茶,有道:“不過這帝恒易脈指也不是甚麼了不起的絕學,以師尊的修為,為他渡上幾次玉虛納神真氣,不便能夠規複如初了嗎。”
應飛揚沉心靜氣,回想著對胡不歸使出的那一劍,但任他如何嘗試,都冇法再現那一劍的風采,而謝靈煙似也是心神不屬,全非常鬥興趣,連帶著應飛揚也感到無趣了。
貧寒哼了一聲,道:“查甚麼查,胡不歸已經死了?”
“好久不見了,徒弟!”慕紫軒先突破僵局:“傳聞徒弟比來愛上了這杯中之物,若不嫌棄,不如坐下,徒兒替你斟上一杯。”
“叮叮叮!”清心觀中儘是金鐵交擊之聲,應飛揚正與謝靈煙練劍試招,
“我真元被鎖,冇法勤奮,幫不得他,你如果還痛恨我,無妨就在現在脫手。我毫無還手之力。”
貧寒道人站立在門口,麵無神采,不見喜怒盯視著慕紫軒,慕紫軒毫不在乎,低頭把玩動手中酒杯,好似一個怡然得意的大族公子,二人無語,氛圍一時固結。
慕紫軒放下酒杯,挑釁的回望疇昔,道:“見過了,資質聰慧,根骨清奇,是百年一遇的劍才,再培養幾年,定能很好的為師尊所用。”慕紫軒目光灼灼,將“用”字咬得很重。
慕紫軒長眉一挑,睜眼說瞎話道:“師尊真是嚇煞徒兒了,徒兒怎會對徒弟有殺心,不過不巧的很,徒兒剛與碧眼邪狐大戰了八百回合,現在也是氣空力儘,幫不了師弟,歸正這帝恒易脈指有的是時候可解,也不急於一時,還請師尊另尋高超吧。又或者師尊想再殺我一次,無妨就現在脫手,我毫無還手之力。”
“不錯,師弟天賦異稟,小小年紀劍法已是不俗,但真元還是太陋劣,這帝恒易脈可使他為他擴筋易脈,今後修煉真元一日千裡,我也是為師父著想,讓師弟能早堪大用。”慕紫軒清楚用心,又將“用”字要的很重。
貧寒橫了他一眼,又對謝靈煙說道:“第二件事跟謝丫頭你們幾個有關,胡不歸死,蜀地已難在承平,不是久留之地,待他們二人涵養好身材,便返回派門,將蜀中之事稟報掌門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