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碧木俄然伸出右手,生生扯斷了本身左臂,頃刻鮮血飛濺,應飛揚,淩霄劍宗三人皆是同時驚呼。青蘿更是一聲淒叫,幾欲昏倒。碧木重傷失血之下,身形搖擺,卻好似涓滴發覺不到痛苦普通,持續咬牙說道:“這一臂,臨時當定金,隻要能救了蘿娘,要殺要剮全都隨你。”
白衣男人將葫蘆遞迴給應飛揚,正色道:“應小兄弟,碧木青蘿二妖固然做了錯事,但也是情勢所迫,本心非惡,我故意救他二位,需求借你的葫蘆做媒介,你是物主,我無權替你決計,救與不救,全交你了。”
聽聞越蒼穹之名,淩霄劍宗三人輕呼一聲,碧木毫不在乎,完整沉湎於回想中,持續道:“這老匹夫非要打著斬妖除惡的燈號,要拿我試劍。哈,越蒼穹,他的黃金劍芒公然不凡,我竟毫無還手之力,隻七招,便敗在他部下,蘿娘為了救我,也受了他一劍,蘿娘當時已有身孕,卻因受傷,孩子還冇出世,便已短命。”碧木話語平平,神情木然,似是報告旁人的故事,但一股難以言喻的悲慼之意卻覆蓋全場,懷中青蘿也是閉上美眸,沉默垂淚。
目睹二妖旁若無人,存亡相依,在場世人皆感陣陣不安閒,好似有罪的是在己方一樣。白衣男人輕咳一聲道:“聽二位之間稱呼,二位但是聞名嶺南的碧木青蘿。”
女妖沉默不語,木妖又果斷道:“卿待我心,便如我對卿意,同生共死,本是天經地義。”
白衣男人道:“黃金劍芒五行屬庚金,所謂庚金帶煞,剛健為最,甲木雖強,力足伐之,你二位皆是木屬妖靈,天生五行被克,以是傷勢猶難堪除,但若借金生水,以水潤木,或許能將傷勢化消。”
白衣男人道:“門口那道禁製,木元氤氳沛然,當世罕見,觀二位修為,怕是全盛期間,也一定能設下這等禁製吧。”
“我聽聞淩霄劍宗三位高足說,應小兄弟能不受禁製影響,進上天宮,不知你身上但是有屬木的靈物靈器?”
卻聞木妖碧木狂笑道:“申明?申明?除了招致禍端,累及妻兒以外,另有何用,我要申明何為!”碧木如癡如狂,淒絕中帶著無儘恨意的笑聲在空曠的石室迴盪,一旁青蘿也是如觸及苦衷,低頭不語。
女妖本來擺的毫無赤色的麵龐,現在已是麵如金紙,卻點頭道:“快停止,你壓不下黃金劍芒的,再為我渡氣,你也會賠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