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差點忘了件相稱首要的事!
清崖恍然大悟。
南北見機地閉上嘴,一把拋開芭蕉葉,從屋頂一躍而下。
豐止聞言,麵色更加焦心,手腳並用地揮動起來。
能辨認出豐止經太重重假裝的天音神識?能主動觸發對外來神識的防備機製,將他擋在體外?
清崖臉上纖細不成見地顫栗了一下。
他被豐止的喋喋不休唸叨得非常不耐煩,抬手捏了個消聲訣,樊籬掉在耳邊嗡嗡叫的噪音。
他右手撐著片龐大的芭蕉葉,在暴虐的日光暉映下,獨獨為她辟出一片陰涼之地。
清崖大手一揮,擺出一副豪闊的模樣。
南北搖點頭。
“就是個淺顯塑基期的小女人。”
等等。她彷彿另有件事冇措置完。
而是放出一縷泛著陰暗紫光的神識,循著石子來時的途徑,緩緩溯源而上。
她吃得滿嘴流油,一臉滿足之色。
清崖對這位高徒向來是心疼有加,此時也隻能無法地搖點頭,依他所言。
她將冰鎮楊梅端起,一口悶了。
豐止躬身捂著膝蓋,麵色痛苦不堪,但因為又一次考證了心中所想,語氣倒雀躍起來。
她聳聳肩,攤開手。
“你做的?”
“你的清心殿打掃完了?”
祁凰眸光微動,一時將石子傷人的事拋到腦後。
情感醞釀到這兒了,不解釋幾句,還真有點說不疇昔。
就她了!
他將祁凰拉到簷下陰涼處,眼中乘著歡樂,如獻寶般,遞過來一個六角食盒。
“到底找我乾嗎!”
南北眼中有細碎的光芒折射出來,給人感受格外專注。
“師尊,是她!將天音神識擋在體外的那位師妹!”
實在不是清崖護短,不肯意向實際低頭。
開葷去咯。
他垂下雙手,絕望地搖點頭。
清崖斂起笑意,眸光凜冽。
他略一凝神,將真氣注出神識當中。
下一秒,那笑容卻忽遇冰封,凝在了他的臉上。
一個塑基期的小女人,說她無能甚麼來著?
“如何樣了師尊!”
清崖抬起雙手,在虛空中一伸一抓,放出的神識凝成紫光一點,被收了返來。
但不是因為甚麼防備機製,而是她的修為太淺,還遠不到觸發修煉體質的時候。
蘭台門下攏共八位親傳弟子,都是劍術、丹藥和陣法修士。目前還冇有體術魔修,若能將她招出去,恰好補上這個缺兒。
火星撞地球般,朝他的波棱蓋兒飛射而來!
卻隻將那石子兒的速率減少了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