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磨拳搓掌,躍躍欲試:“有紙筆麼?”
直到將她一點點碾碎,衝撞成散落滿地的星輝。
星言對她這話非常不對勁,搖點頭篤定地說:“這是我們的家。”
紙筆是必定有的,星言乃至把他的書房都搬了過來。
昨晚恨不得將她拆骨入腹,現在繫上粉色圍裙,活像頭披了羊皮的狼。
那就給他個麵子,勉強對於幾口吧。
祁凰被吻得頭暈目炫,身材不由自主地切近他。
明天她是昏倒著被帶過來的,現在方纔見著這屋子的廬山真臉孔。
書房內一應筆墨紙硯俱全,滿盈著淺淺的檀木香,青白釉梅瓶中還散散插了幾支秋海棠。
“過幾日就帶你去。”
星言的嘴卻嚴實得很,錯開她的眼神,半點冇有透露本相的誌願。
星談笑了笑,俯身過來,隔著被子親了親她的發頂。
星言眸光流轉,幽深至極,狠狠抓住她流連於小腹處的手,聲音啞然至極,帶著濃濃的慾念。
而此時熱氣騰騰的飯桌上,星言陪坐在身側,目光殷切地看著本身,還說“這是我們的家”。
“除了天罰,我另有一件事想做。”
就像隻軟綿綿的小羊,摟著他的腰,一雙清澈如琉璃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
她腦筋裡一片空缺,整小我都昏沉沉的,渾身痠痛,再加上喝了酒,一時竟分不清昨晚的統統是夢還是實際。
他俯下身在她耳邊低語,聲音沙啞而充滿引誘。
星言逆來順受地擁戴:“是,確切過分。”
祁凰大口大口吃著飯,眼裡都是星火,纖長的睫毛悄悄扇動。
話音未落,他便顛覆了上來。
說白了,就是感覺他們神仙酒足飯飽亂搞事,要罰她到凡界體驗人生痛苦。
自從三千年前神界隕落,她幾近是孤家寡人一個,每到闔家團聚的骨氣,她的存在就顯得分外的浮泛而孤單。
哼,男人。
星言見她又鎮靜又憂?,難以決定,因而錦囊獻策,提了個小定見。
她用手指繞起一縷青絲,悠然得意的轉了一圈又一圈,雙眸明豔,朝他嬌媚一笑。
這是一處不算很大的四方小院,沿院牆處栽種著幾株大樹,樹冠遮天蔽日,密密麻麻的枝丫相互交叉,樹葉蔥蘢,隨風輕搖,簌簌作響。
“看來昨晚還冇睡夠。”
厥後她提起此事,星言卻斬釘截鐵地說不是,並且任她軟磨硬泡,如何也不肯說出本相。
星言因而停下行動,將她連同被子打橫抱起,往院子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