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芳笑道：“我們家還要有女探花！”
庭玬走了，庭樹也坐不住了。他也才半大的孩子，有新奇熱烈天然走不動腿，隻不敢立等就走。同時庭鬆庭楓庭理紛繁忍不住在凳子上扭動。老太太笑個不住：“去吧去吧，下回先寫完功課才氣玩。反正晚間看不清，寫功課壞眼睛，玩遊戲不礙的。”
陳氏醒過神來，問道：“神仙如何甚麼都教你？他都是如何教你的？”
庭芳皺眉道：“大了不好教識字。”
庭芳道：“羊毫不好寫這個，不敷快。炭條快又輕易弄臟手，用紙包起來就不怕了。”
說話間，楊安琴又來了，約陳氏去老太太處存候。晨昏定省是當代大戶人家每日必備，除非爬不起來，不然都是風雨無阻的。見楊安琴出去，母女兩個收了話頭。楊安琴也不問，另起話題道：“四丫頭你想了個好體例，他們在學裡玩的都瘋了。”
陳氏無可無不成，隻道：“我叫管家再從速給你挑一個，本來兩小我就緊巴巴的，再去了一個，更使不過來。”
陳氏笑道：“不肯學就回了胡媽媽，打兩板子便誠懇了。讀書識字多好的事兒，奉上門了還敢不學，休說丫頭，便是你們也要捱打。你表弟被揍的少了？”
庭芳道：“誰曉得他們玩起來冇點節製，我早回家學習了，娘能夠替我作證。”
庭芳蔫了，八成是古早的蓄水筆，還冇改進。再看看手中的紙，更是歎了口氣，就算鋼筆有了，上哪去找白紙給她打草稿去。拿上好的紙打草稿太豪侈。天殺的農業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