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昌一言不發,不過悄悄的站在一旁,看著昭寧帝使性子。跟著一同來的袁首輔陣陣兒肝疼,這兩人站在一處,如何看如何都感覺徐景昌更有氣勢些。如此武將,昭寧帝那純真的性子,怎生壓的住!?他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並不想管年青的天子與年青的將領是否人腦筋打成狗腦筋,可為了族人,又不得不管。庭芳大旗一舉,袁家不抵當,他就是極刑好麼!早曉得昭寧帝封太子時就告老了,他招誰惹誰了真是!
庭芳眼神一凝,朝廷的挑選,是圍殲麼?庭芳轉動了動手中的銅管筆,平靜自如的道:“寫信與韓廣興。問他想不想要湖北?”
昭寧帝掃過一眼輿圖,心頭火起。他曉得庭芳支出很多,但他也不能為所欲為。你就不能略微讓步一步?節製長江,截斷漕運,是幾個意義?你就真的想做女皇麼?到底是我觸怒了你,還是最開端就先有預謀!?
袁首輔一時也冇了話說,若東湖郡主是男人,如此從龍之功,做多大的官兒,旁人都難有話說。鬥爭免不了,端看小我本領了。一個女人家,朝廷六部,擱哪兒啊?部裡塞個女人,還要不要乾活?想了半日,袁首輔發起道:“給個虛職?”
周毅回聲而去!
袁首輔勸道:“東湖郡主還不到二十歲,女人家哪個不是這般率性不講理?陛下九五至尊,何必跟個女人計算?”
昭寧帝愣了愣。
你覺得你脆弱的城防,能抵抗外族的入侵?你覺得你腐敗的朝野,能保你不被外族踩踏?
庭芳的放肆,挑動著昭寧帝脆弱的神經。江西隔壁的安徽尚在朝廷節製之下,錦衣衛所例行回報的動靜中,就有江西兵力變更之事。對省級資本的整合,庭芳並冇有瞞著任何人,因為動輒幾萬人的調劑,很難瞞過具有完整錦衣衛體係的朝廷,庭芳也就不去做那無勤奮。
說畢,也不理睬寺人,獨自回房。寺人連滾帶爬的奔出都批示使司,玩命的跳上船,往京中而去。
江西各地的錦衣衛所被抽調,各縣同時征調民夫構成臨時城管,保持根基的治安與防備。各級衛所的兵丁,皆為南昌原有的駐軍,戰役力完整冇法跟徐景昌帶走的精銳相提並論,但戍守綽綽不足。一省首府就似一朝都城一樣,隻要守住了,就證明未曾毀滅,其他的處所丟了還可再打,不過是此消彼長,看誰耗的過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