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知德緩緩吐出一口濁氣:“國之將亂,妖孽橫出。都城再次被攻擊,此回破了城門,亂軍往城內搶砸一通,燒了好些屋子。”
房知德道:“郡主高看他了,他的貨反倒從東湖走的多。”
“嗯?”
徐景昌驚奇道:“大同調來的兵士都守不住?”
房知德再歎:“東湖出海真比南昌便利多了。”
停了好久,徐景昌又道:“我曉得你們的想頭。”
庭芳猛的看向徐景昌:“你想做甚?”
房知德道:“那是信在路上擔擱了。”
房知德歎了口氣道:“上梁不正下梁歪,太子派了好幾小我管了東湖駐軍,立即就收起了過盤費。郡主不在,任先生又冇品級,全製不住他們。買賣折損了很多,今後重心不往江西也得往江西了。依我說,那山穀裡的駐軍乾脆也悄悄運過來,省的節外生枝。”
庭芳忙問:“我們幾家子人有出事兒的麼?”
徐景昌眉頭皺的死緊,半晌才道:“按本來的打算,似不成了。都城倘或守不住,我們豈不白忙活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