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幾道題,又提筆給京中的陳氏寫信。不過是撒嬌賣萌,絕口不提習武之事。她寫信同寫日記一樣,每日一張,說說明天又欺負師兄了,明天又逗弄某個小孩兒了,總之報喜不報憂。實在冇甚麼可寫的,就回想或原創個段子甚麼的。到了能寄信的日子,一總裝個承擔寄到京中。陳氏與老太太在京中直接拿庭芳的函件當戲本子看。最後生長到詰問庭芳某段子後續。庭芳隻能接著往下編,想起當初她蹲在123言情批評區催更的日子,深深感覺天下上是真的有報應二字存在的。
趙總兵淡定的道:“扔給徐景昌去哄。”
忙了一天的庭芳略微有些倦怠,泡在浴桶裡,叫平兒幫手洗頭。當代洗個頭老邁動靜了,洗髮水也冇有,她用的是木槿花乾不斷揉搓出的汁水洗。皂角更快,但平兒感覺阿誰不如木槿花養頭髮,庭芳隻得把頭髮交給平兒打理。洗完還得用蛋清護髮,庭芳很想說,女人現在渾身皮糙肉厚的模樣,就是用精華素都白搭。
平兒臉都綠了,女人你不但夜裡聘請男人進門,你還冇穿鞋!連襪子都冇穿!
從浴桶裡出來,平兒拿著大毛巾替庭芳擦乾頭髮,又鬆鬆的挽了兩個雙丫髻。潔白和婉的絲衣,豎著金色的細腰帶。平兒籲了口氣:“每日也就這個點兒,能有點女人模樣。”
庭芳踢掉鞋子上炕,在角落裡替徐景昌做人形計算機。到了飯點,平兒在屋裡找不到庭芳,就走到西廂,公然逮著了兩個,溫馨而默契的合作著。平兒搖點頭,悄悄退出去,順手把徐景昌的寢室並趙總兵的房間都清算了一遍,看入夜了才喊師兄妹兩個用飯。
劉達誇大的呲牙咧嘴:“剛纔那一記好,就是力量太小。”
好死不死的,徐景昌在窗戶外頭聞聲,敲了敲窗子。庭芳推開窗子問:“師兄找我?”
劉達抖了抖:“哭瞭如何辦?我我我可不會哄孩子。”
劉達吹了個口哨:“四爺好準頭!”
但習武無疑是古板的,固然庭芳很耐的住性子,劉達還是放了點水,讓她有點興趣。不然老是被壓著打,起了逆反心機倒不好,畢竟還是個孩子呢!劉達鎮靜的喂著招,時不時露個馬腳勾引庭芳進犯,一大一小玩的不亦樂乎,一天唰的就疇昔了。
平兒:“……”哀怨的看著庭芳,女人,您真的好有兩個月冇摸過針了!您那一手的繭子,拿起綢子能掛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