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像一個受重傷的人,他是如何做到的?

黎孟的身邊,桌上已橫七豎八地擺著很多空酒罈,他動搖手中的酒罈,漸漸舉起,正對他的口,他已有些神態恍惚,酒罈已空,他一滴酒也冇有喝到,他俄然大聲吼道:“我要酒!!快給我酒!”

“客長,你先將酒罈付了吧……”小二有些不耐煩。

。黎孟眯著眼睛,揪著小二的衣衫,“酒,酒,拿酒來!”小二不甘逞強,這類惡棍,吃霸王餐的人他見得也很多,他雙手伸出,方要擒住黎孟的雙腕,卻不料被一個聲音打斷了。

“女人……”他喃喃道,而後又一步步走到床邊,躺在床上。

五年血債,當然仇深似海,但冤冤相報何時了,況昔年之人,多已悔過,君子之道,忠恕罷了矣,勸君放下仇恨,憐取麵前人。

他會不會是張楚夜?白玉軒俄然湧出一種奇妙的感受,但他已經冇有力量去追了。

白玉軒警悟地看著她,她握著匕首,劃向他的眼眸,白玉軒冇有躲,脫手握住了她的手腕,但她的手既柔嫩又很滑,竟如遊蛇般離開他的掌控,而後劃向了他的胸口。

他夢中的女人到底是誰?這世上又是否真有如許一個女人?張楚夜一時蒼茫,倘若真有如許一個女人存在,這女人與他又有何乾係?

白玉軒一掌打在紫蝶的左肩上,他那一掌的力道極輕,他也快撐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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