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過一個挑著扁擔的小販,問道:“兄台,有冇有見過一個穿水藍色紗裙,腰間繫了一條粉紅絲綢的女人,她梳了一個側髻,髻上插了一朵珠花。”
文火正細細的燒著,已過了半個時候,廚房中已香氣四溢,白玉軒嘴角含笑,他一向溫馨地等著,香味撲鼻而來,白玉軒感覺這燉雞應當不錯。
白玉軒看看身前,又望望身後,已近山腳,他猜想她該不會走得這般快,以是,他錯了,他的運氣實在有些差。
“老闆,”晏小山說著摘下頭上的珠花,“我忘帶銀子了,可否把這個抵給你,我隻要一碗涼茶。”
晏小山正了正身子,冇有理他。
馬車離涼亭越來越遠,就在它即將消逝在視野時,白玉軒也來到了涼亭。
頑石從樹上一躍而下,問他:“雞湯熬好了?”
“能夠了……”和尚開口道。
“你要去武林大會嗎?”晏小山開口。
“我出去看看。”
她說不出那裡狼狽,但就是感覺他的氣質帶了些許的陰暗。
晏小山身子冇動,舉著那朵珠花,“老闆,這裡莫非冇有老闆娘?”
他聽完她的問話,臉上臊了臊,瞪一眼晏小山,一下將她推出涼亭,他用力稍大,將她直接推到在地上,她手中的珠花也摔出去了幾尺。
晏小山看著盧小飛,並未答覆他的話,而是說道:“你們堆棧還缺人嗎?”
盧小飛將那袋銀子揣入懷中,又將珠花看了三四遍,他湊到白玉軒耳邊說道:“白大俠,這女人的脾氣就如同三月天,忽冷忽熱,你不必擔憂,我幫你勸勸。”
盧小飛鑽出馬車,瞥見高個叉腰站在一小我的麵前,趕車的大漢,不但高並且壯,五大三粗,身長七尺,盧小飛第一眼冇瞥見擋在大漢身前的人。
小販點頭,他放開手,隨後又去問小販身後的一對佳耦,中年佳耦也一樣點頭。
馬車不是很寬,兩人入坐以後,晏小山縮在一角,眼睛無神地看著火線。
頑石動了動嘴巴,開口道:“你那雞湯冇人喝,我可就喝了。”
時至中午,日頭有些狠,路上灰塵飛揚,白玉軒留意著身邊過往行人,卻未曾瞥見晏小山。
“你如果不該聲,我便出來了。”他輕聲說了一句,而後推開房門,房內無人,他將雞湯放在桌上,又回身去了大殿。
“可否載我一程?”盧小飛也是來喝茶的,他轉頭看了一眼茶亭,回道:“行。”
珠花上沾滿了灰塵,白玉軒用手撫了撫,向老闆問道:“老闆,但是見過這個珠花的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