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伸出苗條的手指，戳了戳子虛的胸口：“這裡。”
杜若想了想，點頭：“也不全記得啦。我就記得你和紅衣姐姐打鬥，然後紅衣姐姐就走了。然後我就甚麼也不曉得了。等我展開眼睛的時候，就瞥見你很悲傷的站在我麵前。”說到此，俄然想起甚麼似得，欣喜道：“子虛姐姐，我不但能睜看眼睛瞥見你的模樣，我還能動了。呀，我還長出了手和腳。啊，我還會走路。”他鎮靜的從床上爬起來，手舞足蹈的繞著子虛轉圈。把手和腳伸到子虛的麵前，讓她看。
子虛驚詫：“你是我的心魔？”
子虛點頭：“好。”
杜若一笑，反問：“如何你不是我的心魔呢？”
他調劑坐姿，半個身子傾倒在桌子上房，如玉的容顏靠近子虛的臉：“六合生陰陽，萬物有兩麵。你大抵猜到了吧。我是另一個你。你是另一個我。”
子虛語塞。
子虛不是熱中八卦的狐三娘，她能多嘴問上一句，已經是可貴了。纔沒心機和杜若辯論。回身便向外走。杜若瞥見她涓滴不感興趣，頓時有些索然。緊走一步，跟上她說道：“我如果都想起來了呢？”
杜若問道：“姐姐，你在想紅衣姐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