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虛聽了鄭客的話,笑道:“這裡有現成的神醫,卻不是我。”說著指了指門外的絨花樹:“先前救你母親的香露也是出自他手。”
昨日夜裡,王大收留了一名夜間投宿的年青女子。那女子分開時送了王大一瓶香露。說是如果有閨閣女兒發熱出疹,就用這香露摸些到額頭,耳後。用不了一時三刻,準保見效。規複如初。
鄭客不曉得這棵樹的來源,玄清卻曉得這棵樹是杜若的本體。杜若固然飲了寂滅之水,散了修為,迴歸了本體。但是,他好歹也是修煉了三千年的樹妖,老是有些神通的。因而,向鄭客道:“不如大人疇昔,求一求他。”
那女子走後不過兩個時候,王大的五個女兒接踵病發。病狀和那女子說的一模一樣。都是發熱出疹。王大就取了香露,讓老婆給女兒塗抹。過了一會兒,公然規複如初。
鄭客趕到王家莊,可不管如何說,王大的媳婦就是不肯把剩下的香露拿出來。內裡百姓群情澎湃,鄭客正急得一籌莫展,來了找人孵小雞的老道玄清。
茵茵一下子展開雙臂,擋在了樹前:“你彆胡來,他是個好樹妖。”
盛香露的瓶子不大,很快就所剩未幾了。王大的老婆說甚麼也不買了,籌算留著本身用。那些人家無法,隻能去縣衙,向縣令要求,看能不能和王大媳婦說說,通融通融。因為那病勢來的非常的澎湃,倘若耽擱,恐女兒不保。
子虛將玉淨瓶遞給鄭客:“快去救那些女孩兒吧。”
玄荊阿誰小門徒閒閒靠在門框上:“春華秋實,有季節管著的。這樹不守端方,春季裡著花,天然要落得快些。”
可惜,玄清跟著鄭客看了幾戶人家的女孩兒,並不清楚病因。這才帶著鄭客返來找子虛。
自思這香露治病立竿見影,定然金貴。不肯等閒給人。鄰居冇體例,隻好出高價來買。四周有女兒病發的人家,傳聞了,也紛繁來買。
鄭客聞聽這個動靜。性命關天,不敢怠慢。立即就趕到了王家莊。沿途有傳聞王家莊有治這病的藥的人家,越聚越多。鄭客這才曉得,一夜之間,全縣十有八九的閨中女孩兒都得了這病。
“我馳名字的。彆一向你呀,你呀的叫。”小女人歪著頭:“我姓陸,陸紅果。記著了?”
鄭客身上穿戴縣令的袍服,麵龐蕉萃。瞥見子虛,矮身就要下跪。子虛伸手虛虛一托,將他托住。問道:“鄭大人這是做甚麼?”
玄清向子虛躬了躬身,有些忸捏:“明天冇找到幾家肯給我們孵小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