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摟住陸敬修的脖子,有些怔怔地望著他:“乾嗎啊……”
他用本身的額頭抵住我的:“一起吧。”
結束這一場挺冗長的性事,被陸敬修用浴巾裹著走出來的時候,我的腦袋已經有些昏昏沉沉的了,渾身也乏力得很。
浴室裡的熱氣氤氳,將鏡子和玻璃弄得恍惚一片,看不清本來的紋路。
都怪他的體力太好,折騰的也狠,弄得我到最後連連告饒也不管用。
厥後似夢非夢中,我才恍然記起,我還冇有問陸敬修今晚來找我有甚麼事。
不管不顧,極儘熱烈。
我趴在他的膝蓋上有些無所事事,因而便無聊扯著他腿上的絨毛,對他來講估計不是甚麼太舒暢的事,但他也冇嗬止我。
陸敬修聽完力道隻更重了些,同時他貼在我的耳邊,沉啞著嗓子問了句:“喜好嗎?”
過了半晌,待他再返來的時候,我也終究曉得他要乾甚麼了。
是,我是有點不懂事,可他為甚麼不能假裝看不到呢?
從明天的事情看來,餘秀琳在必然程度上還是依靠著江明方的。固然兩小我之間能夠會存在操縱與被操縱的乾係,但那都無所謂,隻要最後能把他們綁在一起就充足了。
“彆罷休。”我的語氣裡還帶著幾分可察的委曲。
我發覺到他的行動,在大腦收回指令之前,已經減輕了手上的力道抱得他緊緊的。
他要給我吹頭髮。
我從他懷裡仰開端,看了他一會兒以後,俄然襲上他的嘴唇吻了上去。
“先洗個澡。”他啞著嗓子說。
跌跌撞撞倒在兩米寬的大床上時,我趴在陸敬修的身上,去吻他的嘴唇,去親他的脖子,趁便用手剝他的衣服。
感遭到我的情感漸漸平複下來以後,陸敬修像是要推開我。
我一貫怕費事,以是洗完澡以後常常半濕著頭髮就直接睡疇昔了。聽人說如許做年紀大了會得偏頭痛,不過我曉得以後並不太在乎。管它是偏頭痛還是樞紐痛,都冇甚麼所謂的。
過了會兒,我開口道:“江崢的案子判了以後,餘秀琳必定會有所行動,到時候應當還會聯絡江明方。我感覺江明方這條線需求持續挖,把他之前的事都挖出來,最好能把餘秀琳牽涉出來。”
我便愈發有些有恃無恐了。
我眨眨眼睛,咯咯笑了出來,笑得身材也跟著一顫一顫的:“喜好,當然喜好。”
他的行動並不太諳練,好幾次還扯痛了我,隻是他越是如許,我越是感覺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