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如許折磨羅什,我已經氣得渾身顫抖。史料的確有載羅什是在被剝衣被灌醉下破戒,但是卻冇有說過這酒還摻了春藥!再聽到呂纂這類無人道的話,臉一抬,差點發作。
“艾……晴……”他的眼睛在我臉上迴旋好久,才顫抖著開口,聲音沙啞乾澀。然後,發燙的臉上暴露慚愧,更加抱緊雙臂,滿身顫抖,偏過甚痛苦地擠出聲音:“莫要看羅什……”
然後又悄悄改用吐火羅語:“他已等了十年,必然要讓他幸運啊。”
身上一涼,卻半晌冇動靜。我睜眼,見他半撐起上身,重重喘氣,眼神迷離混亂卻又有絲躊躇痛苦。歎一下,他的定力真非常人本事,都已經到這境地了,心機還在儘儘力對抗著心機的原始反應。我咬一咬唇,手往下探,臉辣辣地燒。
弗沙提婆看看房裡,走到大殿的一張長型幾案前,將案布抽出來。然後他走進房間,用案布裹住阿素耶末帝,扶著她起來。走出房間時,弗沙提婆對著一角凝睇半晌,臉上飄過一絲不忍,纖細地感喟。
他沉沉地睡著,臉上安寧平和。三天了,他終究能夠好好睡一覺。撫上他肥胖的臉,指間輕柔地觸摸他頎長的眉,深陷的眼窩,高挺的鼻梁,光鮮的唇。這個我每日每夜牽掛的人,現在正躺在我身邊溫馨地睡。這類場麵,我之前連胡想的勇氣都冇有……
他伸手摸到我的內褲,有些用勁地扯,我從速拉住他的手:“彆急,我來。”
慧皎《高僧傳》中對羅什破戒的記錄:“光遂破龜茲殺純,立純弟震為主。光既獲什,未測其智量。見年齒尚少,乃凡人戲之,強妻以龜茲王女。什距而不受,辭甚苦到。光曰:‘羽士之操,不踰先父。何可固辭?’乃飲以醇酒,同閉密室。什被逼既至,遂汙其節。”
俄然跌入一個滾燙的懷,他咚咚的心跳聲震著我耳膜。熾熱的臉在我的頸項上磨挲,脖子上脹起的青筋一跳一跳撥著我心絃。他一手插入我發間,含糊不清地低吟著我的名字。
聽到我叫喚,他俄然愣住,支起家看我,胸口緩慢起伏,額上的汗水順著狹長的臉集合到發青的下巴,又重重滴落在我胸上。他充滿血絲的眼裡還是迷亂,臉上卻有不忍。
看向先前弗沙提婆盯過的角落,公然有個高瘦的身影縮在那邊。呼吸俄然愣住,竟不敢看他。羅什,我的九個月對你而言便是十一年的光陰,幾個月的刻骨思念都折磨得我形銷骨立,你是如何在青燈古佛旁一日複一日度過十年的寂寂長夜呢?時候對你我真的很不平等,如果換了我來等這十年,我會變成如何的行屍走肉?諒解我讓你等了太久,諒解我在此生最後一次的穿越機遇裡挑選了這個時候。但願現在是你最需求我的時候,如果能夠,此次我毫不會再走,讓我來賠償這逝去的十年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