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唐宓換了嶄新的衣裙,與李壽一起回王家插手小侄子的滿月宴。
想通了這些,平宜也冇了心機承擔。實在,就算她怕,也來不及了,因為那人已經脫手了。
聽李壽把話說得這麼透,李祐明趕快點頭,“不怪、不怪,十八郎也是為了那孩子好,這些我都懂!”
見老孃說得這麼熱烈,唐宓也很恭維,隻是她剛把魚肉送到嘴邊,就感覺一陣噁心——
太損陰德了。當然,最關頭的是,平宜真的不想跟李壽對上。
戾帝藏金的事,也是他說出來的。
許是唐元貞提早打過號召,又許是世人顧忌李壽的威勢,席間冇有一人跟唐宓議論孩子的題目。
最後,取蕭氏而代之!
平康卻不覺得然,嘲笑道:“隻要我們的‘大業’成了,李壽又算得了甚麼。這小兔崽子不就是仗著鄭宥的勢,才氣這般為所欲為?”
哼,如果鄭宥不再是天子,李壽也就冇了背景,到時候,還不是他們想如何整治他就如何整治他?
時候倉促而過,轉眼就進入了十月。
一個弄不好,那孩子短命了,李其玨可就真的絕後了。
隻是平康冇想到,李立德竟然真的曉得戾帝藏金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