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哦不是,是我娘子名下也有幾處金飾鋪子,”
“表兄,到底是如何回事?”堂堂柳家子,竟淪落到典當東西的境地?
柳三再如何樣,也是朝廷命官,更是柳五郎的堂兄,柳五郎竟然把他當奴婢?!
技術入股?
“柳五郎太猖獗了!”李壽的神采也冷了下來。
柳三猛地瞪大了眼睛,旋即又暗淡下來,有氣有力的說道:“十八郎,你也想要我設想的新模樣?”
呃,他這個表兄,真是甚麼都好,就是娘裡娘氣的。
“冇錯,就是‘號令’。”柳三勾起唇,嘲笑連連,“十八郎也感覺匪夷所思吧。但在我們柳家,倒是再普通不過。”
柳三提起這件事,臉上便一片憤然,“少郎君便找到了我,‘命’我給那金飾鋪子設想些都雅的模樣――”
但他冇有一絲被熱誠的感受,反倒生出了“士為知己者死”的豪情……
“我家娘子曾經跟人合股做買賣,阿誰合股人一文錢都冇有,卻占了三四成的股分,表兄,你可知為甚麼?”
李壽提著酒壺給柳三倒了一杯酒。
柳三笑了,那笑容非常陰柔,看得李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但很快,柳三的笑容就變成了苦笑,“成果,柳五郎潑了我一身的茶湯,還讓我等著瞧。”
或許,也有些同病相憐:唉,他們都是被家屬坑害的不幸孩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