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他又不是對兒孫不管不顧,大師隻能得出結論:老祖宗就是這麼一個冷酷的性子,麵冷心熱啊!

“給我吧。”蕭氏對那侍婢說道。

托盤上放著一碗黑漆漆的湯汁,和一個小小的甜白瓷罐兒。

一番繁忙過後,陳太醫的額上一層精密的汗珠。

唐宓聽明白了陳太醫的言下之意,連連點頭,“今後我們會多減輕視的。還請陳太醫給我們太夫人開一些無益規複骨傷的藥。”

“太夫人的傷勢並不非常要緊,”

侍婢將托盤送到蕭氏跟前。

現在,這麼一個冰臉老祖宗竟對柳氏這般體貼,不但調派了親信婆子前來探病,還送來很多寶貴藥材。

就在唐宓兀自入迷的時候,阿桃已經分開了百忍堂。

婆子端來熱水,陳太醫淨了手,又給柳氏洗濯傷口,接好斷骨,敷上他祕製的續骨膏,然後上了夾板。

唐宓命人奉上紅封,命人將陳太醫送出李家。

柳氏強忍著傷痛,擠出一抹笑,柔聲跟那婆子說道。

另有百忍堂的丫環婆子,足足幾十號人,將偌大的寢室擠得滿滿鐺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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