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燁再次被踹翻在地,還骨碌碌打了幾個滾。
賢人見兒子毫無改過的意義,愈發氣了,抬腿又是一腳,“先是覬覦十八郎的未婚妻,現在又明火執仗的‘搶親’?鄭二郎,你到底想做甚麼?”
鄭燁本能的想否定,可對上他親爹那雙洞察統統的雙眸,頓時將“冇有”兩個字嚥了歸去。
太子是個合格的儲君,薑氏不賢,卻與太子冇有太大的乾係。
竟是將鄭燁放到如此寒微的位置,一味的舉高李壽,還當著賢人的麵。
唐宓站在李壽身邊,聽了蕭貴妃的話,微微皺起眉頭。
賢人的設法很好,讓鄭燁在皇陵待上幾年,磨磨性子,也讓朝中的“二皇子黨”降降熱度。
好不輕易即位為帝,他又殫心積慮的減弱世家,收攏朝政、軍權,每日裡都在耗操心神,也在燃燒著他的生命。
鄭燁不但仍然想著跟太子較量,現在重生長到,連與皇位冇有任何乾係的李壽都容不下的境地。
二皇子,是貳敬愛的兒子,賢人想在臨走前做好安排,保他一世繁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