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他性子好,如果換成他家娘子,估計早就批示一乾客女將這些人哄出去了。

次日中午,東市最是熱烈的時候。

他們對王懷瑾的印象還逗留在當年阿誰靠著嶽父餘蔭,在都城文明圈怒刷存在感的長輩上麵。

圍觀的大眾總算都不是傻子,有人終究反應過來,“對啊,賢人和諸位相公、權貴也在都城呢。”如果王家真有人染了疫病,第一個坐不住的就是賢人!

王懷瑾已經很不耐煩了,這些人聽了些坊間流言,想都不想一下,便跑來堵自家大門。

他不想再跟這些人膠葛下去,直接撕破了臉。

再加上王懷瑾回京後,與他們見了麵,也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愈發讓他們感覺他有害。

幾人費了半天口舌,也是累了,見王懷瑾這般,他們不再廢話,一揮手,將自家的部曲頭領喚了來。

“外頭那些冇腦筋的人漫衍的謊言能信嗎?”平陽看傻子一樣的看了眼說這話的人,冇好氣的說,“我且問你,是安國公的權勢大,還是賢人的權勢大?瘟疫這類事兒,不止關乎淺顯老百姓,還跟賢人相乾啊!”

前兩年王懷瑾帶領自家部曲擊退了胡人,因著冇有親目睹到,世人的感受並不激烈。

“甚麼事?竟要你們帶著人馬、拿著兵器,不吝將整條街都堵上?”平陽倒想看看,這群蠢貨能說出甚麼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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