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甚麼?”慕容舒聽清了,卻不敢信賴,“小的臉孔醜惡,怎能在殿上麵前……”
慕容四爺皺著的眉頭早在出門之前便已伸展開:“殿下!”他揚起嘴角,迎上去,一通酬酢。
如果賞花,他不必親來慕容家。一個皇子,想看兩朵花,還怕冇人送疇昔?
“這忙還真就隻要慕容家幫得上。”楊玦還是笑,鳳眼眯起,望著慕容四爺,“我想見小我。”
無措的慕容舒,跌坐在椅子上。他已經退無可退,隻能任由楊玦貼到麵前。
慕容四爺趔趄了下,扶住椅背,一張臉已沉得滴水。就算他是皇子,也冇有在洛邑這般放肆的事理。
楊玦吃著茶,斜睨他一眼:“如何,我不能見他?”
他原就樣貌漂亮,笑起來更顯端方,一點不似傳聞中的卑劣。
此人看起來清楚要比他們小一些,並且眼角也冇有紅痣。
凸起的疤痕,硬得像鐵。
他跟上慕容四爺,朝門內走去。
慕容四爺也有些慌亂:“殿下?”
自從靖寧伯府退了婚,慕容四爺便更少見他了。固然他們都住在慕容家的老宅裡,但不是逢年過節,連話也不會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