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微苦笑了聲:“如何能夠是我?”
薛懷刃把最裡頭的東西謹慎地取出來:“這底子不是像不像,而是一模一樣啊。”
“可惜模樣固然不錯,但也隻要模樣。”墨十娘搖點頭,把匣子翻開來,“這是甚麼?”
“咦……”墨十娘湊在邊上,一看清綢子裡包裹的東西就暴露驚奇之色。
冇了日曬,這氣總算又能喘勻了。
暑熱難耐,烈陽如火,像要把人烤乾一樣。還好她不在這裡長大,要不然恐怕活不到現在,這日頭絕對曬一年短折一年,是閻王老子的眸子子變的。
墨十娘半蹲著搬個大瓶子,俄然抬頭問:“莫非她還要老很多?”
“花鈿?”墨十娘怔了下。
“看來你家的人同我非常有緣,都愛這些個寶貝玩意兒。”墨十娘走過來,掂了掂匣子上小小的鎖。
畢竟間隔她娘見到畫像,又疇昔了二十年。
到夜裡,風稍涼,她當即又變得生龍活虎。
“祁太微……你說誠懇話,這上頭的人,真不是你?”墨十娘看著太微,一貫彎彎的眼睛睜得又大又圓。
匣子上也有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