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不記得名字歸不記得,腦筋卻還是活絡的。
活像個傻子。
這可如何好?
焦玄死死扣住薛懷刃。
落空父母,恰是無措的時候,又受了重傷,身材病痛,再如何聰明無能,也該失神了。
隻要離都城和洛邑都遠遠的,他一個身無分文的稚童,天然也冇體例找人乞助。
因為他的人底子還冇有來得及脫手。
一天,兩天。
真鬨到兵戎相見,對誰都冇有好處。
焦玄看著他,漸漸生出了興趣。
他如何也想不起來,但碰上雷雨天,還是會驚駭,就彷彿他腦筋忘了事,身材和靈魂卻還記得。
到了夏季,大雪紛飛,凍死了一群人,年幼的慕容舒卻還活著。
他養大的孩子,他再體味不過。
“更何況,那邊頭另有一個‘慕容舒’在。”
“不要走。”焦玄鬆開手,放軟了口氣,“你現在分開這裡,又能去那裡?去洛邑麼?現在當家的人,但是慕容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