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懷刃抬開端來,望向緊閉的窗戶。固然是白日,但窗扇一掩,屋子裡便有些黑漆漆的。他用力揉了兩下本身的太陽穴,開口道:“現下倒是不疼。”
六皇子楊玦的帖子,她可推不了。
國師麵露無法,笑了笑。
小七說,二姐,我不怕打雷,我已經是個大人了。
接過東西後,她親身送出來給太微。
長喜定睛看了看,認出是祁櫻身邊的人,略有些驚奇。
“如何了?”她拔高了音量,口氣聽起來卻還是冷酷的。
祁櫻接過來,拆開,神采一變。
國師立即道:“都是些甚麼夢?”
小七提著筆練字。
火線窗扇半開,有風裹挾著雨絲從外頭吹出去。桌上放開的生宣,已濕了大片。國師輕聲上前,問了句:“頭還疼嗎?”一邊伸手去關窗。
雷聲垂垂消逝。
薛懷刃低著頭,朝桌上濕漉漉的宣紙看,口氣有些蒼茫:“醒來便記不清了。”
太微這幾天閉門不出,連小七也冇有見過她。
國師絮絮說了一通話,開門出去了。
國師朝晨去見薛懷刃,推開門出來,發明他趴在書桌上不動,像是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