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有些含混。
他兩顆眸子子滴溜溜打著轉，像在想甚麼苦衷。
建陽帝把小祝放到了寬廣的長桌上。
它跳到祁遠章身側，圍著他悄悄踱步，像在看一個它向來冇有見過的新奇玩意。
大腦袋一擋，祁遠章便隻能瞥見建陽帝半張臉。
他都不必將刀抽出來，便曉得裡頭的刀身必然也有著一樣的美。
小祝豎著耳朵靠近建陽帝，一副聆聽狀：“靖寧伯這是早就有了自證的體例？”
貓爪落在地上，一點聲音也冇有。
“靖寧伯，這是陛下的刀。”
小祝便一骨碌爬到了桌子邊沿，半個身子掛出來，盯著祁遠章道：“靖寧伯當真情願以死明誌？”
祁遠章“咚咚咚”地叩首。
祁遠章垂著頭，歎口氣道：“臣實在冤枉，不知國師為何生出如許的狐疑來。”
是以他隻能等。
“如果旁的也就罷了，可國師狐疑臣同複國軍有染……這叫臣如何是好？”
桌後的建陽帝臉上冇有一點神采。
小祝持續道：“此刀可吹毛斷髮，削鐵如泥。”
這當然是打趣話。
祁遠章搖了點頭：“國師天然冇有明言。”
冰冷的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