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老夫人立在窗下,想了又想,麵色也跟著變了再變。
自那今後,便再無人敢靠近阿福。
以是她昨夜溜進溜出,並未曾叫人發覺分毫。
在她內心,對狗是有真情的。
沈嬤嬤連聲應是,籌辦退下,可走到門口卻還是忍不住停下腳步問道:“老夫人,那阿福呢?如何措置?是聽任不管就這麼算了,還是……”
太微摸了摸本身的鼻子。
祁老夫人這才淡淡說了一句:“好了,這事你親身去辦,不要假手於人。”
小七不解,仰著臉追著問:“五姐,如何了?為甚麼要站到這裡來。”從她們本來地點的位置看出去,正恰好能瞧見祖母等人,現在這位置,倒是甚麼也看不清了。
鳴鶴堂裡的狗雖隻阿福一隻,卻比旁人野生了三五隻的還要嚇人。阿福生得四肢苗條,身形健碩,看起來可比小七這小小的人兒要大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