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微在燈下轉頭看他,越看越感覺不明白。
他緊緊抓著她的手,皺起了眉頭:“祁太微,你到底……”
雖隻短短兩個字,說出來卻彷彿已經用儘了她的力量。
開門的老管家呆愣愣地站在門口看了半天賦回過神來,他家主子竟然帶了人返來,並且這帶的還是個女人。
那座寺院補葺改建而成的宅子,在暗淡的山中沉寂如同無物。
本來見那女人一身婢女打扮,他雖奇特,但隻覺得此人是個丫環,冇想到此人膽小包天,竟敢說主子“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這不就是在罵主子是條狗嗎?
夢裡的男人,活生生地站在她麵前,就彷彿冇有消逝過。那些曾經叫她悲傷欲絕的過往,皆被光陰碾成了齏粉。
“山中風大,比山下要冷,花期更長。”他亦在看她,望著她的眼睛低低說道。
他為甚麼這般愛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