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遠章一愣:“機遇?”
小祝桀桀笑了兩聲:“東廠的人都是廢料。”
祁遠章摸了摸耳朵:“微臣方纔遇見了國師,瞧著似是挺歡暢的呀?”
聽到這話,侏儒臉上暴露了笑容,拍動手讚歎道:“靖寧伯就是識大抵!”
那天夜裡,抓了一個跑了一個,跑的阿誰還是重傷的,如何叫人不活力?
坐在桌後的建陽帝,也笑了笑。
“這、這會不會過分冒險?”
祁遠章聽著那些笑聲,抄動手站在丹墀上,隻感覺兩耳嗡嗡作響,疼得要命。
祁遠章久站不解纜上垂垂髮冷,悄悄搓了搓手,低聲問道:“可那賊不是冇有到手嗎?人也抓著了,國師為何還不歡暢?”
小祝在桌上不動如山:“皇上說冇死。”
桌上的侏儒扭頭看向了身後的帝王。
祁遠章隻好道:“國不成一日無君,皇上的龍體最要緊,至於那甚麼信陵王,哪怕真活著,也隻是苟延殘喘,成不了氣候,皇上底子不必將他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