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她說了句:“奴婢覺得,五女人很不對勁。”
至於祁茉,叫返來也隻是讓自個兒不快,還是晚些時候再議吧。
說完這句必定的話後,她的口氣遊移了:“奴婢想著,五女人會不會是像夫人一樣……犯病了?”
崔姨娘一張臉紅了又白,半天冇能說出話來。
崔姨娘不由想起了方纔祁茉提及太微時說的那句“小瘋子”。
崔姨娘有些不信:“丁媽媽不在,她便是集香苑裡的一把手,想做甚麼便做甚麼,哪會不輕易?”
可這一刻聞聲生母說出阿誰“娘”字,不知怎地,她隻覺本身心口憋悶,堵塞般難受。
隻要薑氏還在,隻要父親不再次續絃。
崔姨娘正色道:“你當時年紀還小不曉得,那夫人的瘋病但是凶惡得很。”她雖未親眼目睹,但如何也曉得的比碧珠幾個丫頭多,“夫人犯了病,但是哭天喊地,敢把伯爺和老夫人往死裡咒的。”
崔姨娘叫她說得麵紅耳赤,又羞又惱又不敢真的生機。
但是,不像呀。
她當然還冇有老練不能生養的時候,但她的確是在一每天老去。用不了多久,她有身的機遇便會越來越少。而靖寧伯,還是丁壯,這府裡此後還不知會有多少新奇的可兒兒。
“你還未說安知我就不信?”崔姨娘雙手置於膝上,揉搓著一塊帕子,“你照實說來,若無謊話,我怎會不信。”
祁茉仍然還是那樣一副神情,語氣冷冷隧道:“那您倒是爭口氣,早日為父親生下個小郎君呀。”
“如何,娘說的不對?”崔姨娘看著女兒臉上冰冷的笑意,怔了一下。
紅玉得了話,便回身出去傳人。
紅玉道:“她說她出來一趟不輕易,此番還是特地尋了藉口偷偷來的,如果眼下歸去,隻怕下回就不知是何時了。”
她越說越是憤恨:“我有甚麼不如她的?”
“既然要一輩子與報酬妾,那您若能誕下庶宗子,也總好過冇有是不是?若我能有個兄弟可依,想必旁人亦會高看我一等。”
崔姨娘悄悄撫摩著女兒光亮光滑,羊脂白玉似的手背,安撫著道:“你爹他,不過就是隨口一喊,你實在無需叫真。”
紅玉搖點頭,扶著她重新落了座:“說是想見您有事稟報。”略微一頓,紅玉擰了擰眉頭道,“方纔正巧四女人在,奴婢便同她說,您現下不得空怕是不能見她,可誰知她卻不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