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半夏想了想,也對。趙壘順著伍扶植的性子將他引到鑫盛,還愁唯利是圖的伍扶植穩定來?早就在想趙壘應當不會那麼善罷甘休,看來趙壘本來早就設法請君入甕了。但有幾點不明白,她得問清楚:“但是,伍扶植是以也引進大量對應的技術職員,鑫盛本來也必然有配套的環保設備,不然當初就不成能通過環保評審上馬。那些技術職員為本身的性命,也會要求開動環保設備。不過……難說得很,老闆最大,再說淨化終究還是傳到廠外,不是廠內,並且伍扶植這小我又很倔強,那些技術職員終究會屈就都難說。”
伍扶植對此也冇吱聲,隻是很簡樸地“嗯”了一聲,便終究抬起眼,看著趙壘很客氣隧道:“一向想要好好感激一下趙總,趙總老是不給我機遇,等下讓我好好敬你幾杯。明天請了省鋼的工程師過來,恰好請趙總和幾位高工一起給我一些建議,看看我下一步該如何做。上個週末的時候,工程師已經去看了鑫盛的設備,都說設備冇甚麼大題目,首要還是調試保護保養和配套冇有跟上。趙總你對那邊熟,你看看是不是這些題目?”
伍扶植聽了臉上有點不安閒,恨不得把一句“我會要你安排”扔疇昔,可又很曉得不能不叫許半夏安排,因為本身比來初初接辦鑫盛,庶務纏身,壓根兒冇時候去理睬一些細節,現在的進貨都是從老客戶那邊要。上回聽秦方平說了許瘦子那邊的貨品價廉物美,他在麵子與差價之間內心鬥爭了好久,終究逐利之心占了上風,派了個停業員去北方體味市道,但是體味來的東西與秦方平所說很有分歧,他清楚,彆人冇摸到許半夏的道。以是明天賦肯開口,冇想到許半夏一點冇有受寵若驚,還大剌剌地來一句“我替你安排”,真覺得她幾塊錢拿下來就是老邁了嗎?但是又不能不叫許半夏“安排”,隻得淡淡地用號令部下的口氣道:“好吧,你給我報個詳細代價過來,我要那邊的加工費和原質料價。我等下叫秘書給你發傳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