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下查抄著摔傷的處所,但是她滿身赤著,一時候也不曉得把手放在那邊。

“啊……不可了,不可了,不要揉了,疼死了!”冷雁寒雙手抓著沙發大呼,身材不由得扭動如蛇,浴巾垂垂滑落。

“彆碰那……疼,啊……那最疼!不可了,真的不可了……”冷雁寒疼痛難忍,身材不受節製地扭動,那高高隆起的翹臀彆提多麼誘人了。

“啊……哎呦……疼死了……”

“嘿嘿……”張清揚笑眯眯地坐下了,小聲道:“實在我冇想走,就是站起來活動一下。”

“撲哧”一聲,張清揚回想起她嬌羞的模樣,實在忍不住笑了出來。

“我也餓了!”張清揚低頭吃菜。

就在張清揚衝出去的一刹時,冷雁寒將浴袍有力地搭在根部,擋住最緊急的部位,同是伸出一隻手臂捂在胸前,但是那對飽滿的玉兔還是完美地暴露來,她這麼做隻是擋住了兩粒紅草莓罷了。或許是因為驚奇,那對玉兔正在顫抖著。張清揚冇想到會被本身看個半光,一時候傻傻地站在了那邊。

冷雁寒也曉得他不是用心的,此時他的臉扭向中間,底子就甚麼也看不到。她倉猝扯著浴巾蓋在胸前,但是張清揚的手碰到了她腰部摔傷的部位,她疼地大聲慘叫起來,雙手勾住張清揚的脖子,身材顫抖起來。兩人的身材緊緊貼在一起,張清揚終究把她從地上拉了起來,但是肌膚相觸,兩人周身湧起一股熱流。張清揚感覺懷中光滑一片,不敢再胡思亂想,從速把扶著她緩緩走出來,讓她趴在沙發上。冷雁寒用浴巾蓋在身上,但是大部分還是露在了內裡。

張清揚在她的身上悄悄地按摩,固然減輕了力度,可她還是疼得大呼,手掌之下充滿了彈性,也讓他很“痛苦”。伴跟著冷雁寒痛苦的叫聲,張清揚的手在她的傷處挪動著。

衛生間裡傳出痛苦的吟叫聲,張清揚曉得必然是她跌倒了,從速用力撞門,本來門並冇有鎖,一撞就開了。隻聽“哢嚓”一聲,衛生間的門回聲而開,隨後張清揚就瞠目結舌地看到了麵前的風景:

張清揚看著她的模樣感受好笑,不由想起了剛纔替她揉搓臀部時的表示……

“我冇笑你,就是……”

一具嬌美性感的身軀呈現在浴室的地上,冷雁寒滿身赤著,正在儘力掙紮著坐起來,她的右腳上穿戴一隻拖鞋,左腳卻光著,拖鞋已經飛到了門口,冷雁寒的手裡緊緊抓著烏黑的浴袍,卻已經濕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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