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子一聽氣得咬牙切齒的看著麵前的男人,直想痛罵這死色男,竟然死性不改,敢跑到這靖南王府裡來,莫非他就不怕――,無法啞穴被點發不出聲來,隻得用一雙眼睛直瞪著花墨軒,恨不得用目光殺死他,神采也因氣憤變得緋紅。
找來紙筆,麥子便畫了起來,站在一旁的花墨軒看著紙上的畫,這回真是冇法淡定了,一張嘴再也冇法合攏來,雙眼瞪得大大的,麵前的畫太露骨了,這――這未免也太驚世駭俗了吧,這女人真的是女人嗎?這些畫饒是他這個男人看了也口乾舌燥,而麵前的女人倒是一臉鎮靜畫得是不亦樂乎!嘴邊還哼唱著本身從冇聽過的歡暢的歌曲!但是她畫的男配角如何這麼眼熟了,這不是本身嗎?不由氣惱得瞪著雙眼,這女人還真是給開起了染房上了膽,竟敢畫我――固然這畫中的男人是本身,不過這畫家歸恰是給本身的也冇甚麼的,如許一想花墨軒對於麥子畫的本身也不覺得然了,卻不想麥子厥後的行動讓花墨軒有種想殺了她再他殺的動機。
“後會有期個頭,鬼纔想跟你相見,害得老孃手還酸著了,還是彆見了的好。不送!”麥子一臉嫌棄道。看著如許的人兒,花墨軒不由啞然發笑,飛奔而去。
花墨軒看著麵前的人兒,明顯怕得要命,還擺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不覺好笑,“本人從不在同一個女人身上華侈時候的,更彆說憑你這姿色還真不入本公子的法眼,但是既然來了也不能空走一趟,所謂‘賊不走空,采花不留香’,你就將你之前說的有關阿誰甚麼技能圖給我,我就放你一馬呢!”花墨軒一副大發慈悲的模樣,他可不會奉告麥子前次靖南王固然放了他一馬,但是卻也讓他吃了很多苦頭,害得他隻要一現身去“采花”就會被粉碎加追殺,此次潛入靖南王府就是為了報這仇的,本想粉碎靖南王的洞房花燭之夜,卻不想靖南王對這東海的郡主竟然不加理,將她涼在一旁出了王府。花墨軒不由打量起麵前的麥子,靖南王如此行動還真是讓他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