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給我搜,將這‘秋香樓’給我仔細心細搜個遍,就是拆了這樓也要給我將他找出來!”靖南王怒髮衝冠,聲色俱厲道。
花娘揮了揮紗巾,“麥子不消多禮,你是這‘秋香樓’統統人的拯救仇人,我還得感謝你,要不然,我這‘秋香樓’一關門,我花娘和樓中的女人都得餓死了。”話峰一轉,“不過看模樣靖南王是不會等閒放過你的,我固然不曉得你跟靖南王之間有甚麼恩仇,但我也不是忘恩負義之人,以是你若信得過我,你就在這裡呆著吧!”
正在此時,一群官兵湧進“秋香樓”。大廳內頓時變得鴉雀無聲,溫馨得可聞聲針落地的聲音,台上的四名女子從速披上外套,圍觀的男人們也頃刻間散去,一個個變得衣冠楚楚的模樣,臉上的神采卻泄漏了內心的嚴峻與驚駭。
“是嗎?你們隻是見過這麼簡樸嗎?”靖南王一聲嘲笑。
“麥子,你說你到底惹了甚麼事,你不曉得靖南王但是個狠決之人,想當初他火燒碧雲殿但是在京都傳得沸沸揚揚的,當時的他就讓人害怕,更彆說現在了,剛纔那模樣的確讓人毛骨悚然,現在想來都有點後怕。”
靖南王怒不成遏,“是嗎?但是據本王的人來報,酉時他又進了你的‘秋香樓’!”
花娘一聽邊叩首邊說道:“王爺饒命了,民婦真的不知他又回到‘秋香樓’了,因為這個時侯來往的人太多,民婦真的冇有看到他呀!”
靖南王神采黑沉得如千年玄鐵劍般鋒利逼人,一言不發,冷若冰霜,回身拜彆,那玄色的身影顯得落寞而孤寂。
麥子不美意義了,“我想請花娘明天放話出去,就說‘秋香樓’頭牌會在明晚停止一場很特彆的‘鋼管舞’演出,並且如果有人能說出麥田守望者的作者是誰,本女人會免費伴隨‘他’共度良宵。”
花娘待王爺和官兵們分開,趕緊起家,用手中的紗巾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隨後揮了揮紗巾扭著肥腰強打笑容號召道:“哎呀,不美意義各位,明天的茶水花娘我免費贈送,給各位壓壓驚,女人們持續!”說完便起家走向樓去。
二樓一香閣內,隻見香閣內坐著一名女子,身穿一紅色煙紗散花裙,雖冇有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貌,但也是長得清秀可兒,明眸皓齒,薄粉敷麵,楊柳細腰。特彆是在她的額頭上用硃砂畫了一朵妖豔的罌粟花,讓她本清秀的臉顯得格外嫵狐媚人,明麗妖嬈。
一個時候疇昔,卓青來到靖南王身邊,低聲說道:“王爺,冇有找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