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子一起歡蹦亂跳,來到一巷子深處,從懷裡拿出早以籌辦好的一小撮鬍子,貼在嘴邊,將外套脫去,又從懷裡取出一把摺扇。半晌,一身穿青杉,文質彬彬的秀才模樣的人從巷子裡走了出來,一手把玩動手中的摺扇,一手撫摩著那一小撮鬍子,邊走邊點頭晃腦吟著“之乎者矣”!
稍等半晌,一老鴇模樣的人從樓上走了下來,一手拿著絲巾前後襬動著,邊走邊扭著發福的桶腰,震得樓板“吱吱”作響,“不知公子要點那位女人作陪呀?”一副腸肥腦滿的模樣。
“十四王爺的美意小的心領了,小的一主子怎敢讓王爺如此操心,這不折煞主子嗎?小的就此告彆!”說罷不待王爺發話,麥子便回身拜彆。
“起來吧,跟著前麵那人,庇護他的安然,直到他回了靖南王府方可分開。”十四王爺一臉嚴厲,叮嚀道。
十四王爺輕歎一聲,一雙敞亮的眼睛如同被黑暮諱飾住它的光芒,深沉如蒼穹,那邊有著無邊無邊的暗中。
秀才接過字據,吹了吹,待紙上的墨汁乾後,謹慎翼翼的揣進懷裡,笑逐顏開道:“老鴇一看就是聰明之人,信賴看了我寫出的東西,老鴇必然不會悔怨的,那付給我的一成感覺也是值得的!”說罷,便拿起筆,埋頭寫了起來,一柱香過後,擱筆,將寫好的紙遞給老鴇。
“老鴇,這幾日就照我寫的去做,過幾日我再來教你的女人唱曲跳舞。”說完,秀才便徑直拜彆,帶走了一身的灰塵。
“好!公子也是利落之人,我就賭上一把,至從‘攬花樓’開業,我這‘秋香樓’是一日不如一日呢!”老鴇一拍桌子,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頓時,桌上揚起一陣灰塵。
“這口說無憑,立字為據,老鴇與我還是立個字據纔好!”秀才說著從懷裡拿出一張寫著字的紙遞了過來。
老鴇接過字據看了看,遂讓人遞上筆墨,簽了字,結束笑道:“公子真是好算計,你是算好了我會簽這字據的吧!”
“此人如若呈現,不得打草驚蛇,並且不得傷彆性命,我倒要看看是不是我設想中的那小我!這大梁國也許找不到第二小我會這些東西的,除了她――”麵具男咬牙切齒道,身影一閃,消逝在夜色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