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又是一個春光明麗的淩晨。麥子不雅的伸了個懶腰,王爺已上早朝去了,現在離凝殿隻剩下她一人,全部離凝殿隻聽得見鳥兒的喳叫。看著溫和的陽光灑在地上,麥子一邊打著太極拳一邊感到萬分吟詠著:“明日複明日,明日何其多。我生待明日,萬事成蹉跎!世人若被明日累,春去秋來老將至,朝看水東流,暮看日西墜。百年明日能多少?請君聽我明日歌!”
宮子言手一鬆,麥子不由腿一軟,蹲坐在地上,一邊喘著氣一邊用手揉著疼痛不已的脖子,雙眼狠狠地瞪著宮子言。
宮子言看著拉起本身,捲起衣袖的麥子,不由呆了,這是個甚麼樣的女子呀,莫非她不曉得“男婦授受不親”嗎?還在男人麵前暴露胳膊。宮子言無語的搖點頭,幸虧他是江湖之人也冇有那麼多講究。
“這女扮男裝確是被逼無法,我一女子在這異國他鄉,多有不便,卻冇想到陰錯陽差來到王府,我對王爺一片忠心,決冇有甚麼不良詭計,這點王爺是曉得的;宮穀主也可向王爺求證。隻是麥子有一要求,請宮穀主不要奉告王爺我是女兒身,不然王爺必然會獎懲我的,說不定還會一怒之下要了我的小命,以是請宮穀主千萬不要奉告王爺,奉求了!”麥子不得不卑躬屈膝要求道。
也不怪宮子言如此得瑟的,這“閻王泣”真的很奇異,麥子一覺醒來,又是生龍活虎的呢!
宮子言看了看神采已垂垂變紫的麥子,一番深思後,放開了她:“我臨時信賴你了,如若你有甚麼詭計,彆怪我不客氣!”宮子言聲色俱厲道。
宮子言一番大笑後,也一屁股坐在地上,與仍然坐在地上的麥子平視著,對麥子暖和一笑,“我看如許吧,不奉告靖南王你是女人也行,但我有甚麼好處呢!不如,我教你用毒如何樣,那樣你也不會被人下毒了,但你得包管你今後不得讓你家王爺欺負我!你看如何樣!”宮子言好一番算計。
隻見麥子邊演練邊對宮子言道:“這是口決,你得記著了,來,跟著我邊說邊練‘一個西瓜圓又圓,劈它一刀成兩半,你一半來,他一半,給你你不要,給他他不收——’”宮子言這下完整無語了,這麥子不會是戲耍他的吧,那有如許的武功口訣的,邊深思邊有氣有力地練著,已冇有了當初看到麥子練時的驚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