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雄兵不解地說道:“不消猜,那你又是安曉得是我乾的了?”他接著說道:“這事我們作得天衣無縫,毫不留下半點馬腳,你竟然看得出來,這事……”說到這兒,不住地搖著頭,對這事他思破了腦筋也想不明白。
唰地一聲疾響,轎車收回一陣狠惡的打磨聲響,然後停了下來。
“你如果把我倆人殺了,姓郝的倆人你也是找不到。”那司機抹了一把盜汗,故作穩定地說道。
“哈!就他們這點本事也抓得住我,我是跟他們來的。”蘇自堅嗬嗬地笑道,大步走了出去,見內裡有一張凳子誠懇不客氣就坐了下來。
蘇自堅問道:“你說,在這省會裡,可有誰敢動我蘇自堅的人不?”
蘇自堅伸手就把手槍拿了過來插在腰間,然後非常淡定地坐了下來。
車停了下來後,好幾個手電簡朝他照去,並不住有人喝道:“不準動,敢亂動的話叫你腦袋著花。”
蘇自堅抓住他脖子後邊的衣服,一下子就按了下去,把他的臉按在那吐出來的那些穢物上。
古雄兵想了想,道:“你小子的仇家很多,想動你的人一樣很多,不過他們可冇這膽量和手腕。”
郝鳳怡道:“不知是誰這麼大膽,竟然敢對我們如許?”
茅草房裡點著油燈,內裡另有幾人,他一出去即聽得兩聲驚呼,不消看也知是誰跟誰了。
郝環池吃驚問道:“你安曉得必然就是他了。”
“看一下你火伴就曉得了。”蘇自堅悄悄地歎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