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待他做些甚麼,接到電話,因而倉促忙忙出門。
她能曉得這些,大抵是那天聽了他們的說話,或者孃舅舅媽透漏了甚麼資訊,青因看著她那樣難過的神采,不由悲從心來。她和李蜜自小一起長大,固然打打鬨鬨不成製止,但情分還是在的,她悲傷,青因本身也不好受。
“我在這呢,彆怕!”周城手裡拿了瓶藥膏之類的東西靠近青因,將她的腳抓過來,倒出內裡的東西敷在淤青處,細細揉搓,“這個是純中藥製的,不管甚麼傷都能很快見效。”說著又要往她臉上移去。
“那我有甚麼體例,你去找始作俑者呀,如果我能保你們統統順利,我會置之不睬嗎?”青因內心委曲的同時也慚愧,李蜜固然態度不好,但說得話也並滿是在理取鬨,她明白這一點,可大要上還是不肯意讓步。
青因出來的時候,李蜜已經不在了,隻在桌子上放了張紙條,她皺著眉頭看完。
對於周城如許的強者,她抵擋不了,但麵前這個看著賦閒地一無是處的女人,她毫不會退步,亦不會讓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