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命本來就是屬於你的,你想要,你隨時都能夠拿去。”慘白的唇畔掛著淡淡的笑容,他和順的拂去她臉頰上的淚跡。
他竟然不在乎!
慘白的紗幔在空中悄悄飛舞著,猩紅色的月光透過落地窗灑進室內。
降落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一遍又一遍的迴盪,如舞廳喧鬨的聲響普通,盪漾著她的大腦,痛苦不間斷地傳進她的心扉中。
那種感受再次襲來,她的手,顫抖著;她的身材,顫抖著;她的心,一樣在顫抖。
淚水自但是然的,從眼眶中溢位來,冇有顛末她的答應,就擅自落下來。
“你……”喉嚨乾澀的發不出聲音,那張俊美的臉龐,在她的麵前,垂垂變得恍惚。
如同爆裂般,劇痛突然襲向她的頭部,神采頓時變得慘白如紙,她點頭對著他低吼道,“不要再說了!我不是,我不是依兒,我是風見桐!”
“不是,不是……不是!”過量的痛苦逼向她,她猖獗地掙紮著,手中鋒利的匕首顫抖而又有力刺進他的胸膛。
“依兒……”胸膛的疼痛讓伊翼渙的聲音變得有些黯然。他捂著傷口,虎魄色的眼眸裡儘是哀傷,俊美如鑄的臉龐慘白得恍若透明。
頭部的劇痛彷彿要把她扯破開來般,痛得令她渾身顫抖。
好痛!
她該如何辦?
果斷而又固執的聲音陳述著她不能接管的究竟!
如何辦?
‘撕拉’櫻紅的鮮血如淙淙泉水流出伊翼渙的體內。
手中一向緊握著的匕首徒然落在床上,風見桐雙手緊緊地捂住耳朵,幾個恍惚不清的片段如電光石火般掠過她的腦海。
蒼茫和痛苦令她驚駭!
滾燙的淚水,滑落她的粉頰,風見桐愣愣地凝睇那刺在胸膛上的匕首,她的右手仍然緊握著匕首,大口大口的吸著氣,卻冇法遏止熱淚奪眶,滾落雙頰。
“依兒,不哭,我冇事的……能被你刺一刀我也心安……”伊翼渙伸手撫著她淚濕的小臉,輕聲安撫著她。
“不,你是依兒,不是風見桐!”
她顫抖的拔下那鋒利的匕首,怔怔望著紅鬱的鮮血從她的胸膛澎湃而出。
鮮紅的液體不竭地從胸膛汩汩溢位,淡藍色的被單頓時染上了班駁的血跡。纖細白淨的小手顫抖的捂住那溢血的泉源,但是,澎湃的血液涓滴冇有止住,刹時就已濡濕了她的小手。
眼中的淚水不聽使喚的,一顆又一顆的滾落,如同猖獗決堤的大水,儘情奔騰,底子冇法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