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冇等逃到下一條街,後背龐大的一聲轟鳴,房頂被打擊波掀的完整離開拋向半空,一行人也被熱浪烘的掀翻在地。衛嫤本就輕巧的身材向前撲去,剛好倒在馬背上。

看到她本人,他衝過來攥住她袖子,彷彿要確認她是不是幻象。

晏衡臉上儘是不成置信:“如何能夠,廚房炊火氣那麼大,阿嫤向來都不會出來。”

“我?”

這會袁刺史和楚刺史身後站著的,烏壓壓一片蟬翼紗冠帽。聽她說完,涼州城那半邊入夜煞有介事地點頭,承認確有密旨一事。

“表哥,你揹著孃舅跑,最起碼要跑出這一條街。”

被西北軍帶著跪下的衛嫤站起來,挺直腰板,臉上一副日了狗的神采。

這統統的竄改背後有何玄機她不清楚,但她很明白,本日絕對不能隨便背黑鍋。

世人濃濃的吐槽幾近要化為本色,獨一保持復甦的楚刺史問道:“晏夫人方纔說,你感覺有些不對勁?”

“娘,快跑,跑得越遠越好。”

顧不得彆的,將最首要的那本賬冊往懷裡一戳,她乃至都冇來得及趿拉上鞋,直接朝院門口奔去。

順著她的視野衛嫤扭頭今後看去,方纔還安靜的書桌,火勢飛速沿著桌子向上伸展,眼看就要燒到石頭奮力保下來的那本賬冊。

“幽州行宮上麵有密道吧?”

收到指令,呆愣的四人組如夢初醒,馬不斷蹄地繁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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