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衛媽媽喋喋不休,院外俄然傳來吵嚷聲,還異化著兵器碰撞的鏗鏘聲。

“那可不,連喜好犀角梳的小性子都一點冇變。匣子裡統共一把角梳,恰好你就能在一堆木梳中扒拉出來。”

吳氏雙手搭起蓋在肚子上,長舒一口氣。忍了三年,可算將礙眼的拔掉。紅綾讓她氣不順了三年,差點忍出內傷,臨了成為她手中一把刀,用來殺殺老太君權威,也算讓她出口氣。

“真跟之前一樣?”

既然已歸入考量範圍,她麵上也不免殷勤幾分。

吳氏沉吟,自三年前元宵燈會,青衣墨客連破燈謎摘得魁首,漫天花燈中豐神俊朗之姿便勾引了她全數心神。未幾時他便刺探出版生身份,本想著侯府與將門也算門當戶對,恰好造化弄人,以軍功起家的鎮北侯府,自侯爺到世子兩代皆愛讀書。

唇角微微翹起,就見昨日送紅綾去牙行的媽媽急倉促走進院子,進了房門便跪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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