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隆帝笑了,眼睛環顧一圈四周:“你們……想一塊請辭就從速點。”
明天還是蛀蟲,明天就成了愛卿,慶隆帝態度的竄改,賜與賀閣老極大信心。
啟事無它,滿是被當年的韋相嚇的。
一字一句地吼道,慶隆帝將喝潔淨的奶茶碗扔下去。
“皇上,晏鎮撫現在才十六,離弱冠另有四年。如此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如何能勝任正三品的衛所批示使?”
不管他是不是韋相先人,十六歲的三品大員,讓他們這些苦熬一輩子才二品的老頭子情何故堪。
慶隆帝儘是興趣地問道:“愛卿倒是說說,有何不成?”
“三思再走一趟,去韋家住處,將這頂帽子交到韋相之孫手中。”
正三品的涼州衛批示使與幽州衛批示使二職,先前一向把控著西北全數兵權。但幽州城遷新址後與北邊祁連山連整天然樊籬,西線兵力全壓在涼州衛身上。本來劃一的兩處衛所,這些年模糊分出了凹凸。
重臣們完整冇招了,跪在地上互換眼神,把統統的等候壓在賀國公身上。誰叫當年韋相垮台他獲益最大,這會出了事也該他頂上去。
“臣等千萬不敢。”
慶隆帝理所當然地點頭:“那也就說,朕冇有做錯?”
重臣一片擁戴之聲:“對,這就是欺君之罪。”
見他不睬不睬,三思也不惱,剛進帳子,劈麵就扔過來一頂官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