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柔嘴角一抽,再次無語凝噎。
想起三年前在陳留與長寧公主來往間,長寧公主行事非常風雅,又有連續數月共同救災的交誼,她們兩人也算得上有幾分友情,甄柔故扶著右手邊掛起的帷幔,探頭道:“夫君,長寧公主的府邸也在這裡麼?那我今後在洛陽也算多一個能夠走動的人了。”
熊傲及所率的五六名侍衛,都是疆場上身經百戰的妙手,耳力過人,目力亦然。他們正跟在甄柔乘坐的駢車前麵,將這一幕看在眼裡,約莫在曹勁鐵麵無情下彈壓久了,可貴看到曹勁也有吃癟的時候。一時候,對甄柔可謂佩服之極。
不過她實在不明白曹勁那裡來的這類自傲,儘往本身的臉上貼金。
甄柔如是做美意裡扶植,不再理睬曹勁,卻忘了她另有一個和曹勁長得類似的女兒,並且就這三天相處下來看,估計脾氣也多數遺傳了曹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