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春傷秋,她甄柔敬謝不敏。
不過既然能於百忙當中抽暇看她,想來在她甜睡的這三日,戰況應當不錯,即便未贏,也當勢均力敵。
曹勁不置一詞,盯向一旁的侍女,想了一下她的名字,道:“阿玉。”
到底又才醒過來,精力仍有些不濟,這一想了其他,便未重視到那位聽聲音像是上了年紀的醫工走了。
動機閃過,就見曹勁立於原地,驀地開口道:“剛纔羅神醫也為你看過了,叮嚀你當務之急是埋頭歇息。火線戰況你不必操心,已經根基肯定了,隻是還需費時周旋一二。”
醫者父母心。
眼下也隻能如許了。曹勁一得答覆,就轉了目光,看著贏弱躺在床榻的甄柔,不覺沉緩了語聲,道:“我另有事,你先靜養,稍後再來看你。”說罷,轉成分開。
本來黑漆漆的床榻,一片晝亮。
自重生回到十五歲那一年,至今整整將兩年時候,她一向為擺脫宿世的運氣殫精竭慮,天然用心過分。
曹勁輕描淡寫,一句代過戰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