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雲蘇又熱又癢,更多的是羞怯難當。她抓著莊晏的腰用力站直,然後一隻手敏捷擋住山頂位置,另一隻手扶著牆轉過身去背對著。
莊晏卻緊緊抓住,不讓她分開,半笑半怨,“還不認賬,清楚是你的題目。”怪你太誘人。
可他的行動再如何輕,卻總會在不經意間給她捏紅。
她的手握不住,因為身材軟,手上的力道也不敷。莊晏將她的手包在掌內心,充滿慾望的通俗眸子,緊舒展住她,不放過她任何一寸肌膚。
季雲蘇像是被下了蠱,被利誘得不能思慮。
他轉過季雲蘇的頭,含住那兩片桃花似的唇瓣,展轉吸吮,帶著一股不容回絕的野性和霸道。
“你前天早晨為甚麼去病院找我,當時候已經十點,有甚麼話不能白日說?”
他隻能再占有她二十三天,二十三天後,她不再屬於他。她的嬌,她的軟,她的媚,她的純,她的體香,她的呼吸,她的身材,她每一寸,都將能夠屬於彆的一個男人。
季雲蘇手臂滑進水裡,晃來晃去,攪動起一串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