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蘇母就打電話過來,蘇蕙閉著眼睛摸索了好一陣才找到擾人清夢的聲源,啞著嗓子迴應:“喂。”
“不嘛,不嘛。”悄悄的脾氣隨她,一旦決定的事如何都勸不返來。
因而悄悄抱著蘇蕙的脖子,點頭晃腦的背誦:“城外東風吹酒旗,行人揮袂日西時。長安陌上無窮樹,唯有垂楊管分袂。”
看甚麼看?蘇蕙遲遲不想轉過身。
悄悄笑著搖蘇蕙的手,說:“姐姐,快看,叔叔說我標緻誒,我中午是不是能吃肯德基了?”
“唱歌,你來聽嗎?”
蘇蕙鬆了一口氣,感慨道:“媽,我小時候黌舍活動,您跟爸也冇來幾次。”
蘇蕙被逼著學過一陣子鋼琴,隻會了一首細姨星就不彈了,她的教員大歎可惜,說她的手是天生合適彈鋼琴的。
蘇蕙頭皮頓時一麻,俄然想到蘇母為甚麼不籌辦公主裝必備的麵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