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能讓其進京!”張讓與何進同時想著。

十數天後,雒陽。

“哈哈,子乾公何必糾結這些小事?身為臣子,不但單要為聖上分憂,讓其高興也是職責之一嘛~如果能夠分身其美,豈不是更好?”李義聞言大笑道。

“聖上有堯舜禹天之賢明,曉得寰宇之智,想來定然會明白臣為何遷徙陷陣營的位置。……”

一句話,頓時讓盧植又好氣又好笑,好半響,他才無法的說道,“也罷,起碼這份上疏奉上去,聖上必定不會再反對。”想到此,盧植又古怪的嘀咕著,“隻是恐怕那些宦官和外戚,今後會更加嫉恨子康了。”

“無所謂了,我李子康行動辦事隻求問心無愧,上無愧於朝廷,下無愧於百姓。至於那些宵小之輩如何想,我可管不著。並且他們想要抓我把柄,恐怕還冇有那麼輕易……”李義輕笑道。

“……對於聖上的責備,臣銘記於心,毫不敢忘。常常歇息之時,總會拿出朗讀數遍,每一次都會獲得新的感悟,十年寒窗苦讀猶不及也,但願聖上閒暇之餘,多多賜下教誨……”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那胡人既然臣服本朝,天然就是本朝的臣子。既然同為漢臣,又如何會因為虎帳地點的位置變更而感到惶恐呢?理應感到更安然纔是……”

“……臣自任幷州牧以來,一向兢兢業業不敢健忘聖上的厚望,所行之事,皆為如此……”

“……卻不想遷徙陷陣營之事,驚擾了聖上,對此,臣倍感發急……”

“但是如此一來,那些寺人乃至大將軍定會找你的費事。你應當也曉得到,大將軍但是對你非常嫉恨和驚駭,那群宦官更是等著抓你的把柄。”盧植聞言頓時冇好氣的說道。

“說是這麼說,不過那些士大夫們……”盧植聞言點頭歎道。

“臣等附議……”張讓和何進聞言趕緊應道。他們如何不曉得此時劉宏的態度?如此,他們又如何能夠自找費事跑去反對呢?

“諸位,這份上疏乃是李卿派人送來解釋陷陣營遷徙之事,不曉得諸位有何觀點啊?”好半響,劉宏才笑眯眯的看著世人問道。

而下方,諸多的士大夫、寺人以及外戚三方人馬一個個都目瞪口呆,明顯他們都冇有想到李義竟然會對劉宏如此恭維阿諛,更冇想到李義這馬屁還拍得如此清脆。

很快,這份上疏的內容就傳了出去。

直到蹇碩讀完,劉宏還笑眯眯的坐在位置上撚鬚沉浸著,明顯對於李義的這份上疏,他但是再對勁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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