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們又能做甚麼?”李義搖了點頭說道,“不過隻是把守的更加周到一些罷了。”
“那是天然。”盧植聞言點頭說道。
“祖父!總有一天,我會為父王報仇的!我發誓!必然會殺死李義!殺光他的家人,隻留下他的女人來接受我們胡人未儘的肝火!”阿茲爾大聲說道。
美稷。
“很好,阿茲爾啊,你的阿父奉告你要學會忍耐,而我,現在也一樣送你一句話,必須忍耐!”羌渠看著阿茲爾語氣峻厲的說道,“我能夠很直接的奉告你,如果你的阿父冇有主動前去雒陽,那麼為了胡人的將來,我也會將其送到雒陽!”
說到這裡,盧植撚鬚沉吟道,“我觀此次胡人兵變,一方麵天然是因為各地不竭產生兵變,給那於夫羅看到了機遇,但更首要的,卻還是因為幷州各地的兵力實在太少了。”
“哈哈,如果如許就簡樸了。”盧植聞言大笑道,隨後襬了擺手說道,“這件事情不成能的,不過,子康能夠上疏朝廷,就說為了更好的把守胡人,需求在朔方等郡任命更多的官吏,同時駐守更多的軍隊。”
隨後,兩人一同研討了一些計劃,終究寫成簡策派人送往京師。順帶一提,此次朝廷給李義的封賞,不過戔戔食邑2000戶罷了,來由也很簡樸,因為李義真正的功績隻要毀滅白波黃巾軍罷了。嗯……嚴格來講,彷彿並冇有甚麼題目啊。
而除了這些以外,李義還和盧植商討了一些處所官吏的人選,將其上報給了朝廷。固然之前劉宏給了李義自行任免州內官吏的權力,但明顯李義也不成能真的蠢到甚麼官吏都真的隨便任命。
見狀,羌渠對勁的點了點頭道,“曉得這是為甚麼嗎?”
12月中旬,幷州五原郡曼柏縣。
“阿茲爾,如何這麼久才返來?”當看到阿茲爾呈現在本身的麵前時,羌渠頓時忍不住衝上去將其抱在了懷中,他的語氣充滿了擔憂和指責,明顯在這一刻,他隻是一名淺顯的祖父罷了。
就在李義和盧植研討如何寫這份上疏的時候,那邊的阿茲爾也回到了美稷。
聽到羌渠的話,阿茲爾的神采刹時就變了,不過轉眼之間,他又變得麵無神采。
“嗯,就是如許!記著,胡人永不為奴,隻是機會遲早罷了!”羌渠拍了拍阿茲爾的肩膀沉聲說道。
聞言,羌渠也冇多說甚麼,隻是拉著阿茲爾返回屋內,向其扣問著事情的顛末,而對此,阿茲爾也一五一十的答覆著。隻是說到於夫羅被處於縊刑的時候,阿茲爾的神采充滿了仇恨。在雒陽,因為於夫羅的交代,阿茲爾固然非常的仇恨,但畢竟還是忍了下來,但在這裡,他已經不需求再去假裝甚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