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李彥的話李義壓根就冇有聽出來,此時他的腦袋裡,還在揣摩著如何對抗這個坑爹的祖訓呢。
“放心吧阿父,孩兒明白。”李義點了點小腦袋一副當真的模樣說道,“不過阿父還冇有奉告孩兒你為甚麼不退隱呢~”
這個期間可不是宿世那談吐自在的期間,說朝廷昏庸無能?那不是找死呢嗎?
一轉眼,1個月就疇昔了,讓郭鴻、李彥等人都冇有想到的是,等候中的救兵仍然冇有看到影子,卻獲得了幷州刺史趙岐下獄的動靜。
固然幷州刺史嚴格來講隻要監察處所的權力,但在這類時候,如果身在河內的幷州刺史能夠集結軍隊前來援助的話,無疑會減輕幷州各郡的承擔。
“唉,看來為父也是被氣胡塗了。”李彥聞言冇有任何的思疑,因為剛纔他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他本身都不記獲得底說些甚麼了。隻見他輕歎一聲,隨後看著李義嚴厲的說道,“義兒,剛纔為父說得那些話,你可千萬彆出去胡說,不然但是會掉腦袋的!”
李義如此糾結於這個題目,倒也不是真的獵奇,而是他感覺,如果李彥能夠退隱的話,那麼在將來黃巾之亂髮作以後,本身無疑將具有更好的環境去應對。
好半響,李彥纔有些幽幽的說道,“本家先人曾經留下遺訓,李氏後輩世代不得為漢家朝廷效力。”
說到這裡,郭鴻又暴露了一個勉強的笑容,“不過也不是冇有好動靜,皇甫將軍已經率軍擊退了雁門一帶的胡人,此時正向這裡趕來。”
聞言,李彥也冇有坦白,直接將從郭鴻那邊獲得的動靜說了一遍,“哼!想不到胡人都已經打出去了,這些人另故意機爭權奪勢……”
好吧,李彥的解釋很簡樸,但李義卻有種要吐血的感受,“祖訓?用不消這麼玩我?”不消過量的解釋,李義都明白本身將來的門路彷彿並不好走,畢竟在這個期間,祖訓根基上就是冇法抗爭的大殺器。君不見宿世那些汗青影視劇,冇事就會跳出來一個老祖宗留下各種坑爹的祖訓,讓配角各種痛不欲生。
不過到了現在,這個職位隻是非常純真賣力幷州四周的遊牧民族事件,幫忙併州諸郡抵抗他們的劫奪、打擊罷了。
李彥當然不是真的籌算給李義解釋甚麼,他隻不過需求一個聽他抱怨的人罷了。而明顯,他的寶貝兒子是最好的挑選,他可不感覺本身的寶貝兒子能夠聽得懂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