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端著牛奶杯走到了客堂,一邊喝著一邊看著被我用布給包起來放在空曠的客堂角落的刀和手銬,平時電影看多了的我不曉得為甚麼又開端胡思亂想了另一個支線生長。
左豈這小我神經病就算了,另有點雞婆。
解開以後他就笑著對我揮了揮手:“感謝啦。”
“但是你方纔給我開了門,還看著我換了拖鞋,這個時候還說甚麼‘你不要出去你這個變態’之類的話是不是有一點太晚了?”左豈笑眯眯的抱著揹包看著我“並且啊,我明天來是給你伸謝的誒!”
我沉默的看著坐在地上換好拖鞋的左豈:“你拿了就快走吧,我要用飯。”並且說到底,有甚麼人到彆人家來拜訪的時候會本身帶一雙拖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