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以萱姬在延亭小城外,那舉手投足間就殺了很多天門後輩的風格,也確切算不得“慎殺”的正道之人。
倏爾回過神來,蕭郎細細揣摩了萱姬剛纔的話語,驚奇問道:“你說佛道兩家,卻恰好冇有提及儒家,又說魔、妖、鬼,唯獨缺了一個‘邪’字,難不成……”
蕭郎點頭道:“我明白了。”
“我要說的就這麼多,信與不信都在你本身。”萱姬臉帶落寞,語氣降落:“本來我是不屑與你申明的,你如何看我,我心中實在都是無所謂的。就隻怕今後萬一你被哪個自誇正道的人抓住,一通正理邪說灌輸下來,對小婉產生曲解。須知這曲解一旦呈現,我再與你說這些言辭,就隻會被你當作抵賴。”
“身隨心走即為邪,境隨心轉便為大邪。”萱姬回道:“邪派之人,講究個無拘無束。凡事隨心所欲。”
“那‘邪’字又如何解釋?”蕭郎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