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鋪的老闆是個瘸子,街坊鄰居們都叫他瘸五。
這一聲慘叫能夠用聽者悲傷聞者墮淚來描述,麻桿兒捂著傷處跪倒在地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出,雙眼暴凸青筋暴漲,看上去極其痛苦。
“我奉告你彆碰我啊,曉得我是跟誰混的嗎,碰了我你會死的很慘的。”軍哥色厲內荏的說道,顫抖的雙腿卻透露了他現在實在的表情。
喬飛淡淡的笑了笑,順手撥弄著台上的檯球,說:“誰讓你們來對於我的!”
這尼瑪也太準了吧,那邊是檯球,的確就是一個迷你的巡航導彈啊。
“你們……氣死我了,都他媽傻逼了嗎?上啊!”軍哥氣急廢弛的說。
“說!”
軍哥咬牙不說話,籌辦死扛到底。
他的話還冇說完,半截檯球杆就直接紮穿了他的手掌。
“小吃街那些刁民,一向都不肯交庇護費,以往老子看在阿誰瘸子的麵子上,不跟他們普通見地。此次他們既然本身站出來了,就彆怪老子不客氣了。把兄弟們都給我叫上,此次我親身出馬,就不信連個賣麵的都弄不死。”
瘸五叼著煙看著喬飛拜彆的背影,很久以後喟然長歎。
“哎,剛纔那件事兒你就彆管了,轉頭我去打聲號召,他們不會再來煩你。這些街頭小地痞都是狗皮膏藥,沾上了就不輕易拋棄。”瘸五抖了支菸到嘴裡。
軍哥不敢再叫板,顫栗著將幕後的主使拱了出來。
“是誰呢?”
“張峰,是張峰。”
“廢料,連個廚子都搞不定!我要你們何用!”
“軍哥,不是我們不儘力,是那些人太殘暴了。特彆是阿誰廚子,太能打,兄弟們不是他的敵手啊。另有,小吃街那些刁民也很難纏,如果兄弟們撤退的晚一點,能夠現在全在病院躺著了。”
“兄弟,有話好說,我認慫,彆戳了。”
說時遲當時快,喬飛一邊扔著檯球一邊往軍哥身邊撲了疇昔。
“你碰他們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第無窮次……喬飛,我曉得你是個怕費事的人,何必呢?”瘸五持續安慰。
一邊批示小弟們往前衝,而本身則拿起中間的茶盤冷靜的擋住了襠部。
“上上上!”軍哥急了,一個照麵的工夫,本身這邊的人就被喬飛完整壓抑住了,這如果傳了出去今後還如何在道上混啊。
喬飛眼神在四週一掃,拿起了一根檯球杆,接著嘭的一下敲斷,鋒利的斷口抵住了軍哥的手背。
接著就是啪啪啪幾聲耳光聲。